只好把浴巾围在腰间,遮挡住重要部位,关掉浴室的灯走出去。
床上的人大约是累极了,此刻睡得极熟,甚至连翻身也没有。
王斜站在衣柜前纠结许久,借着手机微弱的光往床上照,估摸着林行云整颗脑袋都埋在被子里,应该听不见一点微弱的动静。
大着胆子去小心翼翼拉柜门。
像小时候玩五毛钱的零食福袋,缓缓拆开塑料的每一瞬,心都紧张到纠成一团。
“吱——呀——吱呀——吱————呀呀呀!”
卧槽,吓死了,王斜吓得整个人直接往后一弹。
平时自己随便开柜门也就是较大的“吱呀”一声,今天还抑扬顿挫、起承转折起来?恨不得来一首交响曲?
慌得转头去看床上的人。
饶是一片黑,啥也不看见,但听见一个小迷糊的声音从被窝里钻出来:“嗯?”
还伴着半醒未醒的慵懒声调,软糯糯的。
王斜慌得开启屏幕,借着手机的微光去看。
他看见林行云从鸭绒被里探出一张头,脸上没有被吵醒的愠怒,反而满脸的懵懂可爱,眼睛还是半闭着,强迫着打开好几次,却好像是上睫毛与下眼睑被黏住,怎么都睁不开。
半露出右侧的颈脖和肩膀,在微光的照映下显得有些白瓷的闪耀,锁骨恰到好处的凸显,流出一道好看的线条。
“对不起,我想拿东西。”王斜很后悔,满脸都写着歉意。
林行云在坚持不懈的努力下终于把眼睛撑开了一条缝,他还无法适应光亮,眯着眼睛透过长睫毛的缝隙去看不知所措的王斜。
这是林行云第一次见到的不一样的王斜。
刚洗完澡后,可爱又鲜嫩的王斜。
上半身裸露在外,虽然没有经过锻炼显得有些瘦弱,可难得是肩膀不窄,而腰却很细,完美的倒三角。
肌肤是白皙的,热水的冲刷使的颈脖处和胸膛处还微微泛红,是油画里的胭脂水粉,就像摸在布画上能感受上肌肤受刺激而泛起的小疙瘩。
浴巾的位置系得很低,几乎是只为了挡住敏感部位,反而带来了更加诱惑的视觉享受。
光着脚,大理石地上还被沾染上几滴没来得及擦干净的水渍。
墨黑又稍长的发丝褪去了发胶的束缚显得有些放肆,几根不听话的额前碎发耷拉下来,水珠就顺着发丝顺势滑下,滴落在胸口。
很欲。
原先林行云觉得王斜浑身上下最欲的地方在眼角下的那颗痣。
此刻他才醒悟,那颗痣是封印,白天时偶尔能瞥见控制不住的情/欲从封印中偷跑而出,映得那颗痣风情万种。
而现在,黑夜把所有的秘密都释放而出,那颗痣便会无声无息隐退,整个人的欲就呼之欲出、光芒万丈。
不是痣诱,而是人欲。
林行云微微有些动情,干脆整个人大幅度往上挪,右手支撑着床,左手便伸出去拉住王斜的胳膊。
轻轻用力,王斜来不及反应,整个人都栽在床,倒在绵软蓬松的鸭绒被上。
而被下,是林行云赤裸的、赤诚的、热烈的身体。
手机大约也掉落在鸭绒被上,无声的沉默,连屏幕的那一点微光都消失不见,被浓浓的黑暗尽情吞噬。
王斜慌得用手去摸,可林行云拽住了他的两只手,根本就无法动弹。
“你刚刚找什么?”不再是刚刚那种迷糊慵懒的腔调,此刻显得足够清醒冷静。
“找......找内裤。我......怕吵醒你已经尽量小心了,对不起啊。”王斜有些不好意思,转念想到那个衣柜就觉得更生气。
你个破衣柜,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林行云听了这话,于黑暗之中沉默几秒,身形也未动,房间里呈现出一种奇妙的寂静。
正欲打破这种奇异气氛的王斜想要挣脱束缚站起来去开灯,却突然感受到林行云的手松开了自己的手臂,转而摸上赤裸的身体。
再继续游走,直到附上浴巾被掩盖的某一处凸起。
王斜整个人瞬间烧起来!
他感受到林行云的手附在浴巾上,轻轻柔柔。
黑暗之中听见林行云认真地询问:“所以,你现在是空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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