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干脆的瓷器破碎声在空中响起。
霜洁儿气恼的将能摔的都尽量往地上摔以发泄自己心中的怒意。
真是让她不甘心,努力了这么多,原本以为可以让皇上彻底的厌恶那个冷晚乔,没想到做了这么多却反而让龙城冽重新回到她的身边。
可恶!
想到不久前龙城冽对她的冷声呵斥,她的怨气就不打一处来。
该死的冷晚乔!
现在到好,不仅得不到白玉圣物,甚至连皇上的宠爱也失去,让她咽得下这口恶气?
冷晚乔晕倒落地之后,她清楚的看到龙城冽面上的慌张,快速的将冷晚乔整个人抱在怀中大喊传太医,就因为她不满的叫嚣了一声,便惹来龙城冽对她的怒吼,瞪着星眸冲她狠狠的呵斥了一声滚!
她心不甘情不愿的回到自己的宫中。
越想越气愤!她现在的状况果真应了那句老话‘偷鸡不成蚀把米’。
这口窝囊气真是越憋越难受。
她赤红的双眸充满了怨气与妒意,如果眼前有个人的话,她准会一掌劈下以泄自己心里的怨气。
冷晚乔,我不会放过你的!
她愤恨的在心中发着毒誓,手指深深的陷在拳头里,强忍住怨气的发作。
黑暗中她的目光格外冷冽,森寒的让人抖擞。
——丞相府中
朗朗夜空之下,一名身穿褐色衣衫的年长者站在窗台前,手里托着一幅画。
画中是一名年少貌美的女子,飘渺的身姿在圆月的微光下越发怡人,细致的五官勾勒出恬静唯美的笑容。
乳白色绘蝶纹的绸缎丝袍乘着风微微扬起,那般绝尘飘逸!
望着画中的伊人,琅鸣坤锐利的双眸变得柔和。
十八年了,他从来不曾忘过她。
当初先皇刚稳固地位,而边界却遭到苍穹国不断的骚扰,战乱频繁。
那时的他,年少有为,与先皇更是手臂之交,于是他领命督促边关地界的战事。
哪料到,军中出现敌人的奸细,害的他当时差点丧命,逃命之余误闯入圆月族的圣坛殿中,也就是那时他碰到了令他心悸了一辈子的女人。
那个纯净温婉的可人儿,她是那般的撩人心魄。
望着手中的画,琅鸣坤难耐心中的怀念长叹一声,自从冷晚乔的出现,令他产生一股异样的情感,他总是在她的身上看到她的影子,尤其是当看到那块白玉圣物出现在冷晚乔的玉颈处时,他诧异难安。
难道……真的如他猜想中那般?
但是……可能吗?
那冷晚乔明明是苍穹国的公主……
烦事多扰,琅鸣坤摆了摆首,这事一定要弄清楚!
“父亲!”
门口处响起琅君温润的声音。
琅鸣坤回头,将手中的画卷收起,顺便敛起面上的忧色:“君儿,这么晚了为何还不睡?”
琅君没漏过琅鸣坤手中的画卷,略微勾了勾嘴角展出一笑,揶揄的笑道:“父亲还不是一样没睡,又在看那画中的美人儿?”
琅鸣坤转开身子,似乎被自己的儿子看中心事有些尴尬。
“对了,父亲,那画中的美人儿到底是谁?是父亲的心上人吗?”琅君随意的问着,自他有记忆以来自己便没有母亲,据说母亲是生他的时候难产死掉了,他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当然他也知道那画中的美人儿绝不是自己的母亲。
那么,她是谁?
为何父亲对她这般恋恋不忘?
琅鸣坤神色失落,没有理会他的问题,只是轻声叹息道:“君儿,你可知道圆月族?”
琅君哑然,父亲为何忽然说这些话?
“听说新进宫的霜妃娘娘便是圆月族的!”琅君不明奇理,只随声的应着。
“嗯!”琅鸣坤欲言又止,事情与现实差的太多,他还是在犹豫是不是该找个机会向冷晚乔问清楚。
“父亲,您到底想说什么?”琅君对父亲奇奇怪怪的话语甚是不理解。
琅鸣坤将画卷放置到安定的地方叹息道:“没什么!”
明显是推托之词,既然父亲不愿意说,琅君也不好在多问,随而转移了话题:“父亲,听说……您今日去见晚乔了?”
“嗯!”还是轻微的应声,琅鸣坤并不打算将自己的心思讲出来。
“父亲,您对晚乔到底有什么怀疑?”琅君俊逸的眸子锁住父亲眉间的皱条,他没忘记当初在梅林里父亲对冷晚乔的质疑,莫非……父亲知道些什么?
琅鸣坤微顿了下神,迟疑的摇摇头道:“没什么!”
好多事情现在未明了,他不希望琅君也跟着掺和进来。
父亲刻意的隐瞒,琅君微有些不悦,可也不好多问,算了……该知道的父亲会告诉他的。
“那孩儿先告退,父亲早些休息!”琅君忍耐住心里的好奇。
说罢,他便要退下,哪知却被琅鸣坤叫住:“君儿,等等……”
“嗯?父亲还有何事?”琅君停住步子,微抿了抿唇,释出一笑。
“你有办法让晚妃娘娘来丞相府一趟吗?”思及前后,琅鸣坤还是决定找个机会面对面与冷晚乔谈清楚,而宫中人乱交杂,绝不是可以谈话的地方,唯有他丞相府稍微安全一些、琅君不解,眼中稍有疑惑:“父亲,您到底想做什么?”
“君儿,先不要问,等事情清楚了,父亲会告诉你整件事情的!”琅鸣坤顿了顿神承诺着。
“那……好,孩儿会尽量找机会让晚乔来丞相府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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