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没错。”
“这是导致你站不起来的原因吗？”余希希又问。
慕安没有直接回答余希希的话，反而先说起以前的事，“以前，本王夺嫡落败时，身陷皇宫，又被慕轩的人团团围住，插翅难逃。”
“慕轩他取了一根长棍打折了本王的双膝，而后，派人把本王压制住，亲手将那两只篾片蛊放进了本王的膝盖。”
似乎回想起当时的场景，慕安周身突然冒出极大的怨气，握着余希希的那只手手劲大到差点要把余希希的手骨捏断。
余希希忍着疼，用另一只手轻拍慕安的后背，“慕安，你冷静点。”
慕安睁开眼，眼里泛过一丝血色，神色翻涌。
直至静下心神后，才松开余希希的手，轻轻揉着她泛红的手，“是不是很疼？”
“不是很疼。”其实疼死人，但是，是她让慕安想起了不好的事情，让他重新想起那种痛苦，慕安想必比她更疼，她不想再对慕安喊疼。
慕安看了眼竭力松缓面上痛苦之色的人一眼，也不戳穿她，他刚刚用了多大的手劲，他自己清楚。
他放下余希希的手，转身到了马车后面的车壁，不知道按了什么，有一处车壁立即凹陷下去，慕安从里面取出了一盒药膏，向余希希走过来。
“本王替你上药。”慕安拉过余希希的手放到自己膝上，从盒中取了少量药膏涂抹到余希希手上。
慕安替余希希上完药，垂眸一直抚着余希希的手，“刚刚，是本王失态了。”
闻言，余希希把手压到慕安手上，愧疚道，“是我问了不好的事情，不怪你。”
慕安抬眼，“那不是本王失态的借口，失态了便是失态了，本王的失态只能说明，经过这么长时间，本王还是无法做到心平气和的面对这件事，你当初说的对，本王气量的确狭小。”
“不，你已经做的很好了，真的。”余希希目不转睛的看着他，遭受了这么大的重创，即使一开始很暴戾，也不难让人理解，更何况，现在的慕安，并不暴戾，反而很冷静。
他已经足够自律，也足够冷静。
他没有像原剧情那样放任自己活在痛苦之中，暴戾的拿身边的人泄愤。
这样就够了。
至于他所求的，有朝一日，终会得到。
“希儿。”慕安抚上余希希的脸，面容郑重。
“本王欢喜你。”
“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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