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婴出生成煞,就牛婶子男人的惨状,如果不抓紧将鬼婴逮住,定然有无数人惨死在鬼婴手里。
不仅如此,死在鬼婴手里的还会复苏尸变,这些尸变的人会加害其他人,如同可怕的传染病,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大部分地区都会沦陷。
正当三人没有头绪的时候,门内突然传来细细的哭声,李桂英听了,大叫一声:“大师,我妹妹在里面!”
没想到还有活口,这是徐慈燕没有想到的,以鬼婴的凶残程度,该会把在场所有人都杀掉的,不想还留有活口。
徐慈燕带着余凡和赵希望进去,李翠英害怕极了,伸着脑袋往里面看,站在门口不敢进去。
哭声是从里屋传来的,一阵阵的。三人朝里屋走去,屋内没有人的踪影,赵希望弯下腰往床底下看,看到躲在床底的李翠英,李翠英蜷缩在床底下,思思捂着嘴,但细碎发哭声还是从指缝漏了出来,她的头发乱糟糟的,和鸡窝一样。
初看到赵希望三人,李翠英明显没有反应过来,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见她这副模样,赵希望心下一软,朝她伸出手,温声道:“安全了,别怕。”
李翠英颤抖地朝赵希望伸手,缓慢地爬出床底。
三人带着她往外面走,李翠英吓得够呛,又亲眼目睹了自己父母的死亡,这会儿还没有反应过来,走一步要颤上两三下。
好不容易走出房间,见到站在门外担忧往里看的李桂英,原本被赵希望搀扶着还忍不住发抖的李翠英忽然张口大哭,踉跄地扑到李桂英怀里。
赵希望的目光落到李翠英脱了块头发的后脑勺上,问:“鬼婴没有咬你吧?”李翠英身上有淡淡的阴气,说明和鬼婴之前有过交涉,但暂时还不致命,但这会儿不致命,不代表后面不致命,如果被咬了,没有及时处理的话,也会尸变的。
李翠英吓得说不出话了,李桂英抚摸她的背说:“别怕,希望姐问你话呢,快说那个东西有没有咬你。”
李翠英抽咽,抽泣道:“没有……”
李桂英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还不待赵希望开口,又急忙追问:“那东西不是抓了你头发吗?它没咬你?”
她逃出来的时候,鬼婴咬了她爸,妹妹也被抓住了,她爸都没逃掉,何况李桂英那个小身板。
所以听到李翠英说没有被咬的时候,李桂英还吃了一惊,她看了神情严肃的赵希望一眼,隐约猜到这事非常严重,又对李翠英说:“翠英,你可不能骗人,这事不是闹着玩的!”
李翠英的眼泪再度“啪嗒啪嗒”掉下来了,“我哪敢闹着玩啊,我哪撒谎啊?那东西抓着我头发,把我扑倒在地,我都以为我要死了,可很奇怪,它没有像咬爸爸那样咬我,爸爸这个时候捂着脖子跑出院子,它追了上去,它还会飞,飞起来咬住爸爸另一边没有流血的脖子,我看到爸爸的身体一点点扁下去,我好怕啊……也不敢越过它跑,没办法躲到了床底下……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已经听不到爸爸的哭声了,我想出去看看,结果……”似是回想起当时的场景,她忍不住颤栗起来,肩膀抖个没停。
赵希望走近,轻柔的摸了摸她杂乱的头发:“别着急,慢慢说。”
她的声音仿佛带有一种特殊的魔力,令李翠英的心奇迹般平静下来。
李翠英接着说:“结果才抬眼,就看到倒着的两个脑袋在上面,它们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好可怕好可怕!我直接吓晕了,等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它已经没在了,周围静悄悄的,我鼓起勇气爬出去,想去找姐姐,没想到才出门,就看到正准备离开的它……它背后好像长了眼睛,我才出房门,它的两个头就转了过来,死死瞪着我,我吓死了,赶忙又躲回床底下……”
……正准备离开?
赵希望一下便抓住了重点,“它走的哪边?”
李翠英的手颤颤巍巍地指了个方向,几乎是同时,赵希望和与余凡一齐开口:“那是去县城的方向!”
徐慈燕沉吟两声,“看来始作俑者大几率在县城。”为何说大几率呢?毕竟一条路有多个岔口,他们又不是鬼婴肚子里的蛔虫,无法预料鬼婴要去哪,也不知道鬼婴是否会在中途拐道。
但这个消息对于徐慈燕三人来说,这属于非常大的突破,至少,大方向假设已经确定了。
“咱们赶紧追!”徐慈燕果断道,“如果那东西的目的地真的说县城,又在我们抓到之前到了县城,那就麻烦了。”
赵希望明白他的意思,县城人员密集,鬼婴到了县城,如同一滴水滴入热油中,势不可挡,如果没有碰巧遇上高人镇压,很快,整个县城就会沦陷。当然了,这是最坏的想法,据李翠英描述,鬼婴真正亲手杀的人其实只有牛婶子的男人,因为牛婶子是自己死的,李翠英明明在它跟前,它也没有动手,或许它是有那么些良知的?
在追赶之前,徐慈燕吩咐李桂英姐妹在他们离开后赶紧架柴,本来在正午时火化效果最好,但现在已经过了正午,如果是寻常被咬的,拖到明天正午烧也可以,但两人死状凄惨,而且鬼婴成煞,若等到明天正午,怕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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