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贴在她的眼睛上，嗓音温柔得能滴水水来，“小西，相信我，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留眼泪。”
姜慕西依然没有说话，只是抬手搂住他的脖颈，紧紧抱住他。
季寒川吻她眼睛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像是唇瓣缓缓下移，找到她的唇，深深地吻了上去。
区别于之前的粗鲁，这一次他捧着她的脸，吻得很轻很柔，仿佛她是个易碎的瓷娃娃，又仿佛她是他心尖尖上的绝世珍宝。
吻着吻着，就渐渐变了味道，暧昧升级，季寒川目光紧紧盯着她，眼底跳跃着两团暗色的火焰。
姜慕西从他的眼神中读懂了什么，被他看得有些心惊肉跳之感，“阿川……唔！”
然而，季寒川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她话才刚起头，便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是男人直接把她压在了沙发上。
季寒川没受伤的那只手撑在她的身侧，漆黑的眸子一片炙热，连嗓音都沙哑得不像话，“小西，把你交给我好不好？”
以前，他们谈恋爱的时候，都是发乎于情止乎于理。
那个时候大家都小，还在上学，但是现在他们都是独立自主的成年人，有些事也是时候可以做了。
姜慕西很清楚，哪怕当初是她提了分手，但是这些年来她从来没有忘记过他。
所以，今晚她决定遵循自己的心，任性一次。
她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抬头在他的唇上轻轻印下一个吻。
收到她的回答，季寒川心头一喜，顾不得手上才包扎好的伤，扣住她的后脑勺便深深地吻了下去。
他的吻又急又深，带着男人原始的渴望，搂在她腰间的手也越收越紧，姜慕西几乎要怀疑他是不是打算把她揉进骨血里。
季寒川跟她分手多久，就单身了多久，一朝吃到肉，自然是凶猛了些。
她的味道太甜美，身体太柔软，像是随时有可能在他怀里化成一滩水似的。
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陈旧的沙发都凹陷下去一大片，男人额头上已经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幽暗的眼神如同蛰伏在暗夜里的野兽，随时准备发动最后攻击。
不过在紧要关头，男人并没有立刻动作，而是抵着她的额头，以哑透了的嗓音低低发问，征询她的意见，“小西，可以吗？”
姜慕西微微一怔，抬头对上他的视线，沉默了。
季寒川见她没答话，抬手把她脸颊边的长发拨到耳后，“你要是没有准备好，我可以等，等到你愿意为止。”
见他要起身，姜慕西忽然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角，嗓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也没说不愿意。”
季寒川眼底划过一抹欣喜，在得到她的同意后，他抱着她的手又紧了几分，彻底跟她融为一体。
夜，还很长，客厅昏暗的灯光照着一室旖旎。
后来，姜慕西被折腾得够呛，又哭又喊地向他求饶，男人还是没有放过她，直到后半夜，她实在累得不行，晕倒过去。
季寒川才终于停了下来，低头亲了亲她脸颊上的那个巴掌印，他从沙发上起身后，眼底已然没有了原本的柔情蜜意，只剩一片冰冷。
他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帮我查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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