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麻烦。
她收回扇子,遮住下唇娇嗔地躲了一下脚:“我只是想了解一下这孩子啦——是很稀有的短刀吧?”
“我看您身边有三日月——那个天下五剑呢,所以这样猜测......”
“确实是稀有刀。”仓木原说道,似乎不在意般地露出一点骄矜之色,“我也是费了很大劲拿到的——他可是四花的大太刀。”
“大太刀中唯一的四花呢。”
“大太刀?!”有理爱子眼中闪过贪婪,“这可真是......”
就在她试图说什么的时候,一直侍奉在她身后的乱突然打翻了茶壶,“啊!对不起!主人......”
“乱!你这......!.......算了,没事的哦,只是个茶壶而已。”想起旁边还有政府的人,有理爱子生生把怒骂换成了安慰,在那边的三人看不到的角度下,她的脸阴沉的可怕,“下次肯定能做好的吧?乱?”
“来,去收拾吧。”
“是的,主人。”乱藤四郎垂下眼说道,然后便趴**专心擦拭被溅到茶汤的地方。
“这位审神者,我实在是很喜欢......”
就在仓木原和她绕圈子的时候,乱藤四郎突然擦到了萤丸所在的位置。
萤丸感到手心被塞入了什么东西。
他不动声色地将它收起来了。
乱藤四郎又站回了有理爱子身后。
“爱子小姐,我们也差不多应该进入正题了吧?”这次的政府工作人员,西野看着有理爱子一直试图和仓木原说话,便插嘴说道,“您的本丸胜率实在是......”
“啊,我知道......”
有理爱子眼中闪过一丝不耐。
情况不妙啊。
仓木原垂下眼睛,眼神晦暗。
这个审神者,居然还真的是对小孩子的刀剑感兴趣......明明身为天下五剑的宗近才更稀有难得,但是除了试图掩饰的时候带上一句,居然完全不提......另一位审神者所带的鹤丸国永和数珠丸恒次也完全无法引起对方的兴趣......还有那个乱,在求助吗.......这座本丸,一定有问题。
一期,速度快点啊。
仓木原藏在袍袖里的手攥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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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期一振打开了摄像。
审神者告诉过他,没有确实能判断对方是暗堕本丸的前提下,不允许开启这个装置。
他是不相信那些可疑的审神者......但是他也没有想到......
这个审神者......
一期一振的嘴被他咬出了血。
但他仍然走进了那个一向被他认为是‘最后的威胁手段’的碎刀室里面。
那个放满血的碎刀池,被他完完整整的,传到了本部的检察人员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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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地下室里,前田藤四郎正在小心地给五虎退上药,“手抬起来。”
他把一件内番服用牙扯成条,然后当做绷带把五虎退的胳膊扎起来,那条胳膊一件骨折了。
至于是什么时候骨折的,前田和五虎退都不是很在乎——反正在这个本丸里,骨折什么的,反而是难得的轻伤了。
他们都不知道,在那扇小小的通向外面的小窗户外,有一振刀剑,悄悄地把这一幕录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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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不能让乱一个这样下去了!”鲶尾抱着骨喰,从陆奥守吉行的这个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白发胁差空荡荡的袖管,“那个女人......再这样下去,乱肯定会被折磨的碎掉的。”
“我听说今天有政府的人来本丸......”缩在角落的小夜左文字轻轻说道。
“没办法的。”鲶尾咬着手指,神情焦躁,“除了乱谁都不能出去......不然的话,她就又会......”
躲在草丛里的陆奥守吉行又往前爬了几步。
只要这些谈话被收录到本部那边......陆奥守咬牙,那就能逮捕那个审神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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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鼓钟贞宗站在二楼的一个房间内。
链接了仓木原灵力的他可以清晰地看见,这个审神者的本丸,并没有任何结界,也没有任何符咒。他很轻易地就翻进了这个应该是本丸重地的,审神者的房间,并且......看到了一些东西。
这里没有任何刀剑,但是挂在墙上的刀却大大小小的有数十把,有些是崭新的,有些却带着令人感到不详的暗红......还有墙角的行李箱,有一个看起来很旧的,也有一些是新的......但是和刀不同,这些行李箱无一例外,接缝处全部有着干枯的血的颜色。
太鼓钟贞宗轻轻爬上书桌,找到了一个日记本。
‘1月21日,妈妈和爸爸离婚了。’
‘为什么她讨厌爸爸?’
‘妈妈不见了’
像是小孩子稚嫩拙劣的笔迹,带着巨大的惊慌。太鼓钟接着看下去:
‘妈妈走了’
‘没有带爱子’
‘爱子也想和妈妈一起......’
‘妈妈说衣服太多了,没有爱子的位置’
‘3月3日。’
‘......妈妈回来了。’
‘她被装在行李(划掉)漂亮的箱子里,是之前爸爸给我的奖励,她被爸爸带回来了’
‘爸爸说她再也不会离开爱子了’
‘7月11(划掉)13日,爸爸被奇怪的人抓走了’
‘说好要在一起,爸爸是骗子’
‘不过,我还有妈妈(划掉)’
后面是大片大片的涂鸦,像是在遮掩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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