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祀举起双手,特别乖巧。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何况现在是对面四把枪。
“四位勇士好。”洛水祀热情的打了招呼,那四个人稍微有些愣,她接着说:“你们老板派你们来,应该不是让你们杀人来的吧,活捉我才能交差。”
那四个人中的一个想了想,压枪向下点了点:“跪下。”
“跪不下。”洛水祀摇头:“你们老板原话不应该是把我们请过去吗?”
“跪下,快点跪下!”
洛水祀估计他们几个看警匪片看多了,总想让她跪下指不定还能拿出手铐来,洛水祀听着不远处的枪声,特别无奈的又重复了一遍:“你让我跪下?”
“对!跪...”
突如其来数声枪响打断那人说话,其他人没想到会被放冷枪,全转过身去开枪,洛水祀趁此时机攻其不备,这些混混只是仗着有枪,根本打不过从小习武的洛水祀,一个被打晕了,另外一个被卸了手臂,剩下三个人全被季天放打残了膝盖倒在原地痛嚎。
洛水祀转头,季天放的腹部也在流血,清晰的一道子弹印。
天煞不会死,可是会实打实的受伤,洛水祀手有些抖的接住站不稳的季天放,心里一片后怕。
她第一次如此庆幸季天放是天煞。
“都解决了。”季天放用轻松的口吻说道:“外卖还在下面呢,帮我取上来呗。”
“我先扶你进去。”
洛水祀把这些人的枪缴了,然后拖着这些人用电梯送去了每一层,董国晨总共派过来十个人,把这些炮灰扔下后,洛水祀听见了惨不忍睹的惨叫声,简直神鬼退避。
在这酒店里的每一尊石雕,都曾是活生生的生命,他们死后没被超度,反而被困在石像里,还要看着自己的仇人日进斗金,他们的怨恨早就已经累积满了,只要给一个机会,完全能像火山爆发一样喷出来把董国晨活生生烧死,眼下董国晨没来,他的这些人就成了泄愤工具。
送完这些人,洛水祀下楼去取外卖,顺便找点酒精,然而一到一楼她发现,玄武酒店的大门锁了,季天放叫的外卖正可怜巴巴的在外面地上吹冷风。一个人也没有,摄像头也被关上了,董国晨是把她俩困在了这里。
季天放听见脚步声近,洛水祀拎着两瓶酒上了来:
“没找到酒精,只找到了烧刀子,要不用烧刀子?”
酒店里的医疗用品全被毁了,一丁点也没剩下,洛水祀没办法只能去厨房找,幸好这些人没被厨房也砸了,好在留下点有用的。
季天放仰天痛叫一声,双眼可怜巴巴的勉为其难解开自己衣服,带着不情不愿哭腔说:“那来吧。”
天煞的身体虽然能自己愈合,但子弹还在里面,这位人间勇士以身挡枪KO对手,代价就是现在被按在沙发上生除子弹。
季天放捏着毛巾在嘴里,还想乐一乐缓解洛水祀的紧张,她手在抖。
“没事啦,都是小伤。”季天放安慰人的时候,声音会放软,音调向上扬起,仿佛面对面给洛水祀打了个【√】,洛水祀按着自己胳膊从肉里把子弹生夹出来,这过程没用多久,但耗没了她今天一天的力气。
夹出子弹后,两人双双腿软。
“饿吗?”洛水祀把子弹扔进烧刀子瓶里,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厨房里的食材还在,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季天放泠泠着汗,把毛巾拿下来,还在大幅度呼吸适应疼痛,往常习惯了霸道豪放的人这时候病弱的躺在沙发上,说话的声音如丝般细,洛水祀拿着正准备扔的烧刀子在旁边,第一时间的反应竟然是....想糟蹋。
想把季天放按在身下这样那样,想看她情难自已,想听她压抑不出的喘息。
洛水祀俯压下来,一手撑着沙发靠背,一手撑在季天放脖颈处,把季天放圈在身下:“晚上想吃什么?”
季天放已经缓过来点,她看着洛水祀的眼睛,轻启唇齿:“我看你是在想吃我。”
洛水祀喉咙动了动,那个“是”字就卡在了嘴唇边。
“泡面就行。”季天放抬手搂着她腰:“还是你有什么惊喜给我?”
“伤!”洛水祀捏捏她脸蛋:“等着,我去后厨给你煮点汤。”
“肉就行。”季天放示意她看自己的肉体:“看,我美好的酮体已经要痊愈了。”
那人近距离开了枪,好在季天放不仅是天煞身躯,肉体肌肉还很强大,卡住了子弹,没让子弹打进内脏,这会儿她自然愈合的能力已经快将伤口治愈了。
“行...”
不就是炖肉吗,肉。
看洛水祀走了季天放开始牙疼,她摸着刚才洛水祀捏过的地方,有点忧伤...在山上的时候都是她在做饭,洛水祀下山又是被人车接车送的主,基本没自己动过手,也不知道能做出来啥。
一个小时后,洛水祀给了季天放答案。
说是炖肉,真的只是炖,开水炖肉不加盐,季天放戳了一筷子,有点想说,又不敢说。
还煮了面条,上面飘着几片青菜。
季天放看看肉,看看她:“那个...红烧牛肉挺好的。”
洛水祀又变出一瓶酱油:“你就将就一下嘛,以前我和师父就这么吃。”
“嗯???”季天放面目扭曲:“不是你跟无无过了几年,就吃这??你们俩就这么糟蹋食材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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