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无痕轻描淡写地挥袖。
生灭被那无数红光不断地压迫,浑身骨骼都“噼啪”作响,开始碎裂起来,整个人都被鲜血染得通红,化作一滩烂泥,死无全尸。
男人的声音藏着无尽的冷意:“炉鼎,过来!”
众人的目光都看向那个长身玉立的青年。
月无痕居高临下地看着青年,眸光阴沉,喜怒难辨。
游泽:“……”
游泽开始作死,眼波流转,顾盼生辉:“我若不过来,你又如何?”
众人震惊不已地看着他:这他妈谁,竟然敢这样和无极宗主说话?!
【宿主,你给我好好说话!】
游泽:“……”
不然还是直接打断他的腿关起来吧。
【宿主,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大的戾气?】气运号很心累,【世界如此美好,你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
我他妈完全没有感受到世界的美好,只有被压迫的苦楚!
你个吸血鬼资本家!
【???】
“前辈……”轩辕冥不敢置信地道,“你……你竟然是无极宗主的‘炉鼎’?!”
“你他妈别听他胡说八道!”游泽冷笑,“我和他没有关系。”
轩辕冥:“……”完全不信。
众人仿佛心有灵犀般全部退后几步,避免被两人的怒火波及。
游泽:“……”
月无痕闪身,众人仿佛只能看见一道缥缈的残影,仿佛清风拂过,眨眼间两人就失去身影,再也无迹可寻。
森林深处,幽暗无光。
游泽的双手被男人牢牢禁锢着,后背紧紧贴着粗糙的树干,周围充斥着一股浓郁的圣檀木的气味,幽香淡雅,经久不散。
月无痕粗暴地咬着青年的脖颈,右手不断地在他身上撩拨,很快便浮起一团又一团殷红的痕迹,仿佛要在他的全身上下都标上印记。
“炉鼎,你逃不走的!”月无痕瞳孔深深,“你这辈子注定是本座的人!”
游泽无语:“不是你自己赶我走的吗?!”
月无痕自知说不过他,直接低头吻住他的薄唇,柔软有力的舌头在他的口腔内攻城略池般游走,还响起令人羞耻的口水声。
游泽:“!!!”
“炉鼎。”月无痕低低笑道,“你真美味。”
游泽:“???”
“你想干什么?!”他拼命抵抗,“月无痕,你他妈别扯我衣服!我还没有筑基,你个禽兽!”
“没关系。”月无痕含着他的耳朵,轻轻舔舐着,“本座现在就帮你筑基。”
“不要!”游泽猛地把他推开,连忙摇头,“我不要筑基!”
“为什么?”月无痕话语间藏着怒气,“炉鼎,你为什么不想筑基?!你难道不想和本座双修吗?!”
“我会死的。”游泽叹口气,眼神变得深邃而悠远,仿佛透过虚空在看什么,再次重复道,“我会死的。”
你他妈让我筑基就是让我死!
到时候那两位都会循着“三色丹莲”的气味找过来,以我目前的修为法力,还不是被安排的份?!
【宿主,你又撒谎。】
游泽:“……”
【你可是诞生于“鸿蒙”中的“上神”,早已超脱万物,真灵不死。即便九千俱灭,大道崩毁,你也能不死不灭,万载不磨,只不过陷入沉睡而已,等待着下个量劫的来临。】
游泽:你他妈给我闭嘴!
【……】
游泽:“……”
气运号不怕死的总结:【所以说,其实你就是害怕和他做那种事情。】
游泽:“……”
“胡说什么?!”月无痕嚣张不已,“本座会保护你的,任何人都不可能伤你分毫。”
游泽笑着哄他:“是啊,你最厉害。”
“那当然。”月无痕白玉般的耳根飞起淡淡的殷红,“我们回去吧。”
游泽拒绝道:“不行。”
男人的眼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阴鸷起来。
“我要前往天澜城参加‘炼丹大会’。”游泽横抱双臂,“因为只有炼丹公会里面才有我需要的逼出心魔的仙草。”
“你非得去吗?”月无痕满心不愿,“无极魔宗的宝库里有很多材料,你可以随意挑选。”
“那里面的东西根本没用。”游泽没好气地道,“我是为你才去‘炼丹大会’,你还这么多理由阻止我!”
月无痕撇撇嘴:“可我不想让别人看你。”
游泽:“……”
小东西真麻烦!
气死本上神!
天澜城位于天玄大陆的正中央,独立于三国之外,占地面积广阔庞大,城池逶迤壮观,繁华美丽。这里设有各派的分堂,若是外出历练的弟子遇到什么事情都可以来这里向师门求救亦或是歇息。
游泽仿若闲庭散步似的走着,他神色姿态悠闲肆意得很,仿佛在游山玩水一般,看庭前花开花落,天际云卷云舒。
月无痕与他并肩而行,脸上戴着一张普通的人皮面具。
“你们听说没有?”茶摊里有人高谈阔论,“日月派的两个弟子居然叛出宗门,投靠魔宗,还把元明上人打成重伤!”
“没错。”有人连忙道,“传闻其中有一位还是隐世十族风家的子孙,好像是叫做‘风染’?!”
“正是。”又有人道,“日月派如今正乱,那三位峰主都想要坐上掌门的位置,暗地里斗得不可开交,势如水火!”
“不过天地圣殿已经插手干预,恐怕很快就会平息这场夺权之战。”有人接着道,“不过,风家的人没有什么表示吗?”
“你还不知道?”有人极为讶异,“风家族长大为震怒,早就发出‘十方令’,只要能将风染给抓回来,风家必定重谢。而且他还派遣出惩戒堂的刑法长老,若是风染抵抗,就地格杀勿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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