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憾生嘲笑栋天的家小得可怜,嘲笑他的床窄的还不如车后排,栋天一笑置之,他抱着憾生在他的单人床上翻云覆雨。憾生叫唤呻吟着还不忘咒骂他几句疯狗畜牲禽兽之类,栋天还是一笑,伏下去狂吻憾生的背,脖子,头发,耳朵……
憾生再度被按在墙上的时候破口大骂:“你他妈的床小成这样!不换张床以后老子不和你干了!”
栋天被逗乐了,一边狠命地□一边把手伸到前面揉捏憾生的□,憾生嗓音都变了,他轻声哀求着说:“栋天,你轻一点……栋天……”
栋天听见憾生第一次在□的时候唤自己的名字,亢奋得都要形神分离了!憾生有些沙哑,有些磁性的嗓音彻底引爆了他的□,他使劲浑身解数来取悦心爱的人,没有丝毫理智,全身心只残留一个念头——他要不顾一切地爱陆憾生,狠狠地爱,往死里爱,绝不放手!
两个人都疲惫不堪地倒在床上动不了的时候,憾生喘着气说:“我想到一个很搞笑的词眼形容我们。”
栋天抱着他不撒手,丢出四个字:“纵欲过度?”
憾生□几声说:“答对!”然后挣扎着翻身,差点翻下床去,不由恼羞成怒地说:“你睡觉是不是僵尸形的姿势啊?哪搞的这么小的床?是不是才一米宽?”
栋天说:“不是啊,一米一。”
“有什么区别嘛!这怎么睡啊?”
“我都睡得好好的,哪像你螃蟹一样的睡相!”栋天在他耳边吹暖风,轻轻说:“你以后要常来的话我就去买张大的。”
憾生往他怀里缩了缩,怕真的掉下床去,同时丢出一句话:“那快去买吧。”
栋天吻上憾生的嘴唇,像在品尝他嘴里巧克力,久久留恋不去,最后,松开了点,还是贴着他的嘴唇舍不得放开,“憾生,你给我次机会吧,我不会让你后悔的。”
憾生被这浓得化不开的柔情颠倒了神志,应他:“好。”
栋天又添上句:“只和我好,只和我□。”
憾生心里空虚了太久,早就腻烦花丛中打滚了,他迫切地需要一个人像浩阳一样疼自己,只要一个人就够。他在栋天的怀里懒洋洋地合上了眼睛,轻声回答:“好。”
栋天从没见他对自己这么温顺过,哑了片刻,说:“憾生,你头发长了,明天带你去剃短点。”
“听你的。”
栋天陶醉了,他又想起了什么,问道:“要不要送你回家?”
憾生说:“不用了,我不想动。”
栋天幸福得不知如何言语,用全身力气抱紧了怀里的人。
栋天的家在闹区旧街的一条巷子里,是栋六楼的房子,憾生嘲笑他住的是六楼半,因为他住在顶层阁楼,四十多平的房间,阳台推门打开,外面是个比房间还大的露台。
第二天就是周末,两人也省了心去接念宣,憾生睡到大中午,爬起来后到露台的水龙头那洗了把脸,看到角落一片长得茂盛的花木,便问栋天:“你倒是很有雅兴,还种花?”
“我才没那么多闲功夫,房东搬走后它们就留在这了,我就给它们浇浇水,总不能看着它们晒死。”
憾生望着那几盆开得正旺的茉莉花,笑了,“我就说昨晚怎么有香香的味道,怪好闻的。”
栋天从背后抱住他,柔声说:“你喜欢闻就搬到屋里去。”
“屋子那么小就别乱放东西了。”憾生奸笑几声,又说:“放张大床是最重要的。”
栋天笑着吻了吻他的耳朵,应着说好,然后拉着他的手回屋里去吃饭。
憾生尝了口栋天做的玉米粥,眉飞色舞地发出啧啧声,“靠!你挺厉害嘛!”
栋天暗笑,说:“还有很多厉害的呢。”
憾生又吃了几口,热得浑身冒汗,恼火地说:“你这屋子和蒸笼一样!怎么不换个地方?”
栋天拿起遥控把空调又调低了几度,淡淡地说:“本来想换的,后来我女朋友和我分手了,就算了。”
憾生十二万分不爽地问:“女朋友?什么时候分的?”
“前几个月吧。”栋天慢条斯理地说:“我本来要把家当都拿出来付套房子的首付,然后和她结婚,你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了,我只好和她分手。”
憾生骂道:“妈的,你结你的婚关老子屁事?”
“谁叫你把我借去当司机,害我整天没时间陪她。”
憾生一愣,“你喜欢她?”
“废话,不喜欢怎么会想和她结婚?”栋天观察着憾生的神色,心里别提多窃喜了。
憾生沮丧地把碗朝桌上一丢,暗自生闷气,栋天趁机靠过去搂着他问:“你吃醋了?”
憾生酸溜溜地地丢出个字:“没。”
栋天笑开了花,贴上他的脸亲了几口,说:“我自己主动和她分的,谁叫我是个同性恋,总不能误了人家。”
憾生抬手抱住栋天的脖子问:“你就和她说你喜欢男人?”
“差不多吧。”
“她有没生气?”
“怎么没有?给了我个巴掌。”
憾生“嗤”地一笑,气都消了。栋天在他唇上啄了一口,望着他发笑,“你把粥都吃到嘴巴外面去了。”说着又贴近舔了舔他的上唇,越舔越投入,慢慢将舌头探进去纠缠……
憾生放下手里的勺子,搂紧了栋天,沉醉在他用心甜蜜的吻中,欲罢不能。许久,憾生又想起了什么,稍稍挣开了点,凝视着他问:“你说你和男人做过,是谁?”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