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是因为手心手背都是肉,那都是自己的儿子,自己的骨血,只要他们没闹得太过,他也就不想去管。
便让他们争一争也没什么不好的。他们都想要太子之位,那就都要来讨好他这个皇阿玛。如此一来,他这个皇位可不坐的就更稳了?
不过,要是他们为了太子位,不是来讨好他,而是动了不该动的心思,想要污蔑太子,那他也绝不能就这么容忍!
就在康熙盯住那小太监的眼神越发冷冽起来的时候,门外守门的李德全来报,德克济克大人过来了,说是有紧急事务要禀报陛下。
于是,康熙先挥退了那个小太监,把德克济克宣了进来。
德克济克一进门,立刻跪地叩首,“奴才德克济克参见主子,主子吉祥如意。”
康熙略一抬手,面色平静道:“起吧。”半点看不出先前几乎要被气死的恼恨。
德克济克再一礼,“喳!”说完,站起身来,老老实实地垂着头,不敢直视龙颜。
康熙道:“德克济克,你来是有什么事儿要报给朕?”
“回主子的话,”德克济克道:“奴才从一个蒙古的校尉手里得着了一封信。此信事关重大,奴才不敢擅专,于是前来回禀主子,请主子定夺。”
“哦?什么信?呈上来。”
“是。”德克济克恭敬一礼,从袖子里掏出信来,低眉顺目地给康熙递了过去。
康熙一打开信,入眼的便是他那个好太子的笔迹。等看完里头的内容,康熙仿佛掉到了冰窟窿里一般,浑身上下,到处都是冷的,连心脏都冰寒得吓人。
这信里也不是别的,正是太子私与蒙古部德克济克的盟约调兵信,还说了什么“若能以此助孤登上大宝,日后必有报偿”这一类的话。
这是什么意思!这还能是什么意思?这就是要从蒙古借兵,想对他这个皇阿玛图谋不轨啊!在加上先前的那个巫蛊娃娃,康熙闭了闭眼,回想起当年亲手抚养胤礽的日子,心如刀绞一般。
那个奶娃娃现在长大了,已经不满于活在他的羽翼之下,甚至想要迫不及待地铲除掉他这个现在挡在他前头,对他爱若至宝、亲自养育他这么多年的皇阿玛了!
这么些年的父子情分,他虽不舍、虽心痛可他仍要做个决断了。
他——要废太子!
于是,等胤礽从昏迷中清醒之后,等待他的,却是被人看管幽居的结局。
康熙四十七年,太子废!
解决了太子有可能给她带来的隐患之后,玉书便将下一个目标对准了还呆在府里头的福晋。
若非福晋想要对她出手,她本不必经此一遭麻烦。不过,既然福晋对她心存歹意,而且已经动手了,那她也自然是要好好回敬一番的。
在解决掉太子的第二天,趁着胤禛不在,玉书便借用空间,转瞬便回了府里。以术法隐掉自己身形,她直接到了福晋的院子。
在来之前,玉书已经好好思考过了。对福晋来说,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是她的脸面、她的名声、她的权力、她的四福晋之位。
若是不击中敌手最痛得地方、让她活的生不如死,如何能算得上最佳报复呢?
所以,玉书自然是要从这上头下手的。
不过,这也只是精神上的折磨,肉体上的,也不能就此免了。
于是,在玉书找到正坐在西暖阁里头算账的福晋的时候,她直接便把曾经在她身上用过一次的那个噩梦符拿了出来。
不过,这噩梦符却不是只能短短维持一个月便罢了,这一次的符,能维持的时间是,永久。直到福晋死亡的那一天才,会得到真正的解脱。
给福晋种完符,玉书却也并未就此罢手。
之后,她又找了一种御医检查不出的药粉儿,弹到了她的脸上。等明儿个,福晋的脸就会鼓起一个大包,而后这大包会慢慢慢慢溃烂,流出的脓水和露出的腐肉,让人一见便会觉得恶心。
不过,这包是能慢慢长好的。可惜,这长好的时间也就只能维持一天而已,之后便会再次鼓包、溃烂。
如此一来,面貌不雅的四福晋别说进宫了,便是出门或是在自己府里头见人也不成了。
一个不能进宫参加年宴、一个不能交际的四福晋,她还能有什么脸面?
她又夜夜噩梦,精神不济,府里的事儿想必也不能再交于她手了,权利自不必提。
名声更是好办,玉书直接找到曾经听她做过的那些亏心事儿的证据,交到了胤禛手下的探子手里不说,还把她做过的丑事儿好一顿宣扬。
不过几日,四福晋的名声便臭了大街,简直成了街头巷尾、人人口中的毒妇代表了。
如此一来,她唯一剩下的,也就只有那个四福晋之位了。
对此,玉书倒是再没什么想法了。反正这个四福晋算是废了,年氏又是那样的性子,让她继续顶着四福晋的名头,她还能松快点。
不然,若是再来一个不省心的继福晋,那就又是一桩麻烦事儿,她可没想自找麻烦。
这些事儿办完,在玉书报复名单上,就剩下了唯一一位了,那就是当朝康熙的八阿哥、胤禩。
这位爷可是整件事儿的幕后黑手,完完全全的始作俑者、罪魁祸首。
玉书怎么可能放过他去?
不过,他也是爱新觉罗家的一员,她没法对他直接动手,到底要怎么报复他才好,玉书还真得好好掂量掂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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