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咻完了, 连无良扶着小腰, 一步三摇的爬回床上躺好。
刘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完事后既不象往常一样甩手走人, 也没有继续欺负的意思。
“你想不想回家?”连无良趴在大床上也跟着发呆, 突然感觉到身边的床垫一沉,刘金已经坐在他身边, 伸头玩弄他的头发。
连无良心想, 刘金是不是脑子坏了?但嘴上毫不犹豫:“想!”
话音刚落,连无良就觉得头发被揪得生疼, 连忙顺势抬头, 刘金正一脸不爽的瞅着他看。
哦,明白了, 又是逗他玩的。连无良乖巧的又说了:“不想。”
“你很怕我吧?”刘金放松了手, 却捏着连无良的下巴拼命的往他的方向转。
连无良本来是趴在床上, 这下被刘金弄得极不舒服。
“怕死了。”连无良死猪不怕开水烫, 继续刺激刘金。
刘金脸色一变,明显要发作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又忍了下去。
“以后不用怕了,我放你走。”连无良看着刘金, 刘金看着连无良, 两人半天没说话。
这眼神的威力说大很大, 说小很小, 一般人就只能看到黑的黑, 白的白。连无良和刘金又没什么心有灵犀的默契, 两人就算脉脉相望自然也什么都望不出来,好半晌,连无良才不确定的问:“说真的?”
刘金的手在连无良身上摸摸捏捏,漫不经心道:“真的。”
连无良可没有被一奸生情的毛病,虽然心里似乎隐隐有些失落感,但还不致于影响可以回家的好心情。他于是精神抖擞的坐起:“那我现在就可以走了?”
刘金伸出一根手指在连无良虚软的腰上一捅:“不行……”
连无良哎哟一声又趴回床上,呻吟连连:“骗子!”
刘金却笑了:“你现在这样能走试试?”
连无良愤愤不平:“也不知道是谁搞的。”
刘金挑眉:“当然是我搞得,我记得还搞得你相当爽。”
连无良没有语言了,对于刘金这样完全不知道厚脸皮是什么的人来说,与他多讲一句都是浪费口水。
“没话和我说了?”刘金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虽然年糕是卧底和连无良没有关系,但是好歹也是受他恩泽才留了一条小命,结果居然连一个谢字都没有。
“啊?”连无良一愣,随即翻了个身,小肚皮朝上,特别赤裸裸的问:“有没有金卡支票什么的?”
刘金也愣了:“你说什么?”
连无良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盯着刘金,嘴里振振有词:“人家做小蜜包二奶分手了还有分手费呢,你一个教父,总不会小气到啥也不给吧?”
刘金摸下巴:“喔,你不说我还忘了,拴你的狗琏还丢在浴室里,那上头包白金的,要不就给了你吧……”
连无良脸上直冒黑气:“当我没说过!”
两人又相看两无言了片刻,刘金先坐不住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气氛这么压抑,让他如此不痛快。
“我吩咐了手下不要拦你,你走的时候喜欢什么就带什么走吧,钱的话,我是不会给的。”刘金大步走到门边,把手放在门把上,转头对连无良说道。
就算地下工厂被警方控制,刘金想拿出个几百万也不成问题,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但他就是不想这么干。花钱能买的东西多了,可他刘金还不至于对一个买来的玩具费半点心思。
那对他来说,连无良算什么呢?消遣的娱乐工具?还是床伴?还是……刘金想想脑壳都疼,他又看了眼连无良腆着肚皮,四肢大张,没有丝毫羞耻心的模样,顿时又有些怒,于是气汹汹的开门出去,甩门。(= = 连无良:好变态,我腿张着是因为那里疼啊……刘金不爽ING:你就是YD……连无良:囧rz~)
怦的一声关门声,刘金走了,连无良满不在乎的神情慢慢变得有些黯然。
虽然是不在意没错,可是心里那一丝丝的难过是为什么呢?
对了,一定是因为在刘金眼里,他居然连花钱都不值得吧?连无良怒了,以他死要钱的个性,居然有人敢在他身上占便宜,哼,就算刘金是教父,也照宰不误。
在这种心思的左右下,连无良拖着内八步,把大大的床单扯到地下,摊开,然后把屋子里看得到的什么名画啦,古董花瓶啦……所有看得到的,觉得值点钱的,统统放进去。
连无良费了点劲才把大床单打成个包袱,随即觉得自已有点儿傻,这比人还大的包袱,他怎么弄得出去?
连无良坐在包袱旁开始无意识的发呆,为什么可以离开了,他却反而一点儿也不开心了呢?
刘金离开房后,心不在焉的在走廊里乱转,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地下室。
地下室门口负责看守的属下一看到刘金就连忙谄笑:“老大,这里一点儿事也没有,吴沉水那个反骨仔一开始总不老实,被我们修理了几次,现在特服贴。”
刘金这才想起来,吴沉水好象被他丢在这里好些天了。
“把门打开!”刘金冷冷道,他和吴沉水还有一笔帐没有算。
看守的属下连忙开门,把刘金放了进去:“老大,我还是跟你进去吧,万一那反骨仔怎么怎么你了……”
刘金瞪了一眼唠叨的属下,那个属下顿时觉从头到脚都要结冰了,连忙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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